歉抱歉!”陈大夫尴尬至极。
杨华忠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大夫掏出帕子来递过去,杨华忠摆摆手。
“我们庄户人家男人用不着那些玩意儿。”他抬起袖子,照着脸上一通乱抹。
陈大夫点点头,将话题重新转了回来,接着说“杨里正,令妹的情况就是如此。眼下只能保守治疗,若是你们不甘心如此,也可以去庆安郡,或者长淮州再试试看,或许会有更好的转机。”
有些话,陈大夫不想说太满。
譬如说,他自己当初就是长淮州有名的大夫,很多大户之家都是专门托关系来找他看病。
早些年他只给贵族治病,赚的飘满钵满。
后来随着年纪的渐长,很多事情见得太多了,感觉到累。
所以想寻个机会退隐下来,刚好望海县城这边的怡和春医馆跟他是朋友,便邀请了过来。
陈大夫想着,来这种小地方也还不错,跟普通老百姓们打交道,顺便救死扶伤,也算是行善积德。
像杨华梅这种情况,其真相就是,即便去了长淮州,甚至京城,情况也就这样了。
但家属和病人的心情,陈大夫也能理解。
这个大夫治不好,他们肯定想去别处碰运气。
指不定,就治好了呢?
所以陈大夫不会阻拦,甚至当病人家属询问的时候,他还会根据病人的家境,来适当的建议建议。
陈大夫离开后,杨华忠来到床边,对用被子蒙着脑袋的杨华梅说“先前我和陈大夫的对话你也听到了吧?这事儿,你咋想?是继续去庆安郡,或是长淮州碰碰运气呢,还是就这么先吃着药调理调理?”
吃着药,调理心境和身体,有四成的希望能自行恢复。
这是陈大夫私底下交待给杨华忠的原话。
但杨华忠不敢把那‘四成’据实告诉杨华梅,他只告诉了大白。
啥?
大白的反应?
大白当时就被那句话给干沉默了。
然后,拿起食盒径直出门去给杨华梅买晌午饭去了……
“别不吭声了,这事儿是你自个的事儿,你自个拿主意。”杨华忠拉了把凳子在旁边坐了下来。
杨华梅缓缓将闷盖在脸上的被子放下来,露出一双哭得红通通的眼,可怜兮兮的望着杨华忠。
“三哥,我真的是啥主意都没了,你是我哥,还是你帮我做主吧!”
“我帮你做主?”杨华忠又问。
杨华梅用力点头,“是的,你说啥,我都听,你让我咋样治,去哪治,我都听你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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