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
她知道杨华茂是故意的,但她做了错事,心虚,不好朝他发作,只能将委屈化作眼泪憋进肚子里,一个人撑着冰冷生硬的地面歪歪斜斜站起身。
她深吸了口气,望着夜色中一脸冷漠的男人,咬着牙说:“你放心,我那里还藏着一根银簪子,等回头我拿去当铺里当了,怎么着也要将这个年货给备齐!”
杨华茂冷哼了声,看了眼她,摇摇头,“扯那些淡做啥?那是你娘留给你的念想,你把它当了,回头咱这日子就甭想过安生了!”
杨华茂了解自家这婆娘,性格强势,泼辣。
这会子之所以示弱那是因为她自己犯了错,回头要是真把她亡母留下的东西给当了,三天两头都要冲他这找麻烦。
“你别拦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明日就去镇上把首饰当了,东西是死的,人还要活!”黄氏咬着牙说。
杨华茂拧着眉,重重叹口气,“事到如今你咋还死鸭子嘴硬?钱
被谁拿去了,咱明日上他家要回来就是了,跟我这说那些赌气的话作甚?”
“当家的,我不是赌气,我是真的后悔了……”
“你要是真后悔,这会子就别再哭闹,跟我回家去老老实实洗洗睡,明日一早咱就去找妹子,让那小子把钱吐出来!”
虽然杨华茂和黄氏走了,但堂屋里其他人却都还没有要散的意思。
刘氏从屋外一阵风似的跑进来,满脸的神秘兮兮。
“嘿嘿,三嫂,晴儿,你们猜我先前在外面听到啥了?”刘氏进门就将这个反问抛給了孙氏。
孙氏愣了下,“四弟妹,你方才不是手你肚子痛要去上茅厕么?”
刘氏撇撇嘴,“我肚子好着呢,先前是扯谎,哈哈,没想到吧?”
孙氏满头黑线。
鲍素云也是无奈摇头,“四嫂,你太调皮了。”
杨若晴说:“娘,五婶,我四婶挨着华茂叔他们前后脚出去,咋可能是上茅厕?她那是偷听去啦!对不四婶?”
刘氏朝杨若晴竖起大拇指:“全对,所以说还是晴儿你了解我!”
这下,堂屋里的其他人都是满头黑线,但也没人站出来数落刘氏不应该,因为刘氏就是这样疯疯癫癫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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