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子们的事儿,他们在外面呼风唤雨,我在家里,我还是想跟从前一样过日子,不想被人喊老爷啥的,不习惯!”
杨华明无奈摇头“三哥你天生就是庄稼汉的命啊!”
杨华忠咧嘴“庄稼汉也蛮好的,走吧,到家了,来我家写个脚,你三嫂的夜饭应该也烧得差不多了,在我这吃了再回去。”
……
家里只有小花小朵在,姐妹两个正在烧饭。
“你们娘咋不在家?”杨华忠诧问。
“爹,今个我奶腿痛到晕过去了,娘和五婶她们整个下昼都在老宅那陪着我奶。”
小花把谭氏腿痛的诱因大概说了下,杨华明冷笑“瞧瞧这老汉多能耐,竟把老太太气到都假死过去了,老太太要是有个啥好歹,我非得让老汉给她陪葬不可!”
杨华忠皱眉,心下揪了起来。
“老太太这段时日安分了不少,没咋骂人,但愿不要气个好歹来,走,看看去。”
兄弟俩很快就到了老宅,孙氏她们这些儿媳妇孙媳妇几乎都守在东屋里。
床边,杨华梅侧身坐着,双手紧紧握着谭氏的手,“娘,你再忍一忍,福伯在给你拔针呢,快了快了。”
另一边,谭氏的裤子撸到了大腿上,露出那双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腿。
腿上插满了牛毛似的银针,估计是先前插上去的,此刻福伯正把银针一根根往外拔。
谭氏便痛得嗷嗷的叫,幸好手被杨华梅握着,杨华梅还在连声安抚,不然,谭氏估计早就满床打滚了。
杨华明突然拍了下杨华忠的手臂,“三哥,你看咱娘这腿插满银针,像不像今个赌场那伙人手里拿的狼牙棒啊?”
杨华忠没好气的瞪了杨华明一眼,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杨华明讪讪一笑,赶紧闭嘴。
杨华忠没吱声,站在一旁耐心等待福伯把最后一根银针拔出来,然后跟着福伯出了屋子去了外面说话。
“福大哥,我娘情况咋样啊?听说今个都短暂的晕死过去了,会不会有大碍?”
外面院子里,杨华忠压低声焦急的询问福伯,杨华明也跟在一旁竖起耳朵紧张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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