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记录下来,也许篇幅不大,但一个祸国殃民的奸臣形象跑不掉,甚至,还会将吐谷浑之所以灭亡的主要原因都归结在他的头上。
对于这一切,此刻的拓跋钊却是没放在心上。
自私的人有个通病,那就是只看眼跟前的利益。
拓跋钊就是如此。
来到慕容伏允的王帐之时,拓跋钊倒是没急着说什么,只是躬身施礼就等着慕容伏允开口。
“慕容孝隽反了!”慕容伏允愤愤地说道,“西海王,你速速领兵出发,剿灭了这个乱臣贼子,生死勿论!”
他早就气疯了。
“消息微臣也收到了,只是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拓跋钊假意说道,“要是微臣这么贸贸然的出兵,恐破坏了大汗收复赤水源的大计。”
他是做梦都想彻底踩死慕容孝隽,但他还是假意地说了这么一句,主要还是慕容伏允的性格反复无常,他也猜不准慕容伏允这会儿是什么心思,假吧意思地问一句,于他而言,又没有什么损失。
而听他这话,慕容伏允更是气得不行:“什么误会,那贼子就在不久前才亲自动身去了赤水源,你告诉本汗,整个大明王廷有几个人值得他亲自去赴会?
而且,就在他从赤水源回来之后,他就集结了浇河郡的兵马准备围杀定城王的诸部联军,若非定城王应对有方,这会儿,他都该杀进伏俟城了!”
听慕容伏允这般说,拓跋钊明白了,立马躬身领命道:“微臣这就回去集结兵马,连夜支援定城王。”
说完,慕容伏允又交代了几句,拓跋钊这才离去。
等拓跋钊离去后,久未露面的达延芒结波寻了过来。
自从上次被李承乾送了回来后,这位就一直深居简出,虽然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他被俘一事,但他自己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啊,但凡别人的目光稍有不对,或者他看到有人窃窃私语,总是会怀疑那些人是在议论他。
这也让他在回来之初的那段时间里,脾气变得异常暴躁,没少为这档子事大发雷霆,最后还是慕容伏允训诫了他几句,他这才有所收敛。
“父汗,儿臣听闻慕容孝隽反了,特来请命出征平乱。”一进入慕容伏允的王帐,达延芒结波就躬身说道。
拓跋钊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定城王也认为这是一个机会,他达延芒结波又不是傻子,同样也知道这是一个机会。
要是能抓住这一次的机会,他至少能挽回之前被俘给他带来的一些不利影响。
慕容伏允听到这话也不意外,对于自己儿子想干什么,他还是了解一些的:“你要知道,此番,慕容孝隽极有可能已经叛变,归顺了大明王廷,你若是要去,面对的可不单单是慕容孝隽,更有李承乾这个宿敌。”
一听慕容伏允这般说,达延芒结波呆愣了片刻。
他恨,但是他也怕。
若是再次落到李承乾的手里,他这个吐谷浑的太子,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不过在思索了一下最近的局势后,他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此番儿臣定将一雪前耻!”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他也只有亲自打败李承乾才能向吐谷浑上上下下的所有人证明自己。
相比害怕再次落到李承乾的手里,他更怕失去如今的一切。
见他这般,慕容伏允也点了点头。
这才是他的儿子嘛。
虚归虚,怕归怕,胆子要放大!
要是连直面敌人的勇气都没,他又怎么放心在他百年之后将偌大的吐谷浑交到他手上?
“说说,你打算怎么做?”慕容伏允问道。
这话基本上就是考校了。
达延芒结波想了想,道:“之前儿臣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是打仗,而且听闻父汗已经派了国相西海王去平叛了,在战阵一道之上,自然是要多听取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