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让他好好的吃点教训的。”
思诺点头,给思源一个定心丸,又安慰了她几句,才离开。
范江这种人,不值得恨,思诺也不想妹妹去仇恨,最好的是她能够放下过去好好向前看,但必要的情绪还是需要发泄的,思诺准备晚上给陆鸿渐电话时问一问他怎么处置范江。
思诺还没有到医院的时候就收到了丁荷微信,问她是不是在忙,思诺就说在去医院的路上,丁荷就说让她路上注意开车,没有推辞的意思,思诺赶过去时,才发现医院门口的记者更多了,只是没有像之前那样围着,而是被安置了专门供休息的场地,有专门的保安看守,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一有风吹草动就拍照片,思诺也不介意被拍,而是更担心丁荷,担心那些为黑而黑的记者再报道点不利于她的新闻八卦。
等到了楼上再次看到丁荷时,思诺发现她的情绪似乎比上午还要低迷一下,四下看了一眼问:
“纪遇走了?”
丁荷摇头,下巴朝里一点:
“没有,他爸来了,在里面说话呢。”
思诺听了不由一怔,白天勇来了,丁荷却不在里面,像个外人似的坐在这边等着,不用想也知道了,对于丁荷白天勇只怕没有好感了,就像是方家人对她一样,人都会本能的保护着自己的亲人,而去责备哪些导致让亲人受到伤害的人。
“给你脸色了?”
思诺知道以丁荷的脾气,如果不是因为白景亭为她受了这样的伤,即使是白天勇她也未必买账,但是现在看丁荷的样子显然有些理亏而低迷的状态,这种情况少有。
“脸色倒没怎么给,只是没怎么搭理我,他爸觉得这地方吵,医疗环境有点low,想把白景亭带回金陵去,但是医生说了白景亭现在的情况虽无生命危险,但也不宜长途奔波,他们正在里面商量呢。”
丁荷耸耸肩有点事不关己的样子。
思诺却从她的神情上看到了一些失落。
“纪遇怎么说?”
“纪遇好像也不支持长途奔波,不过看样子他也不准备干涉他爸的决定。”
纪遇这个人就这样,虽然客观,但不会勉强别人接受自己的意见,如果白景亭真的被接走,丁荷若被留下来媒体不知道又怎么报道呢。
“我去看看。”
思诺拉着丁荷敲门,白天勇看到她时微微一愣,但他知道思诺和陆鸿渐的关系不一般,朝思诺点点头,那边的主治医生显然也和白天勇商量好了方案。
“这样的话,安排到慈铭会所倒是最好的办法,我也有朋友在那边的负责灼伤后整容理疗,技术上绝对是国际水准的,这个我们都放心。”
确实,慈铭会所思诺昨晚刚去过,由衷的认为那里是更好的修养环境,倒是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既然如此,那就换地方吧。”
白天勇看起来是斯文教书老师的模样,但是多年来的从商生涯早已把他变成了另外一种人,很快拍板做出决定。
当然,看到了丁荷后,白天勇脸上神情有些冷淡,他本来不想让丁荷过去,但纪遇走过去和他说几句,白天勇点点头,又看看思诺,便没有再管丁荷。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把白景亭送到了慈铭会所时,那头也是隆重谨慎的迎接,思诺载着丁荷跟在后面,丁荷和思诺吐槽:
“刚和白景亭说结婚,纪遇和他爸进来了,当时挺没脸的。白景亭那个死人妖一点都不感动,纪遇和他爸都不冷不热的。”
思诺知道丁荷说的轻松,但是想必当时的情景并不轻松,看丁荷的样子是真的准备和白景亭结婚呢,但是在别人的眼底里可能就是个笑话,可见丁荷的心理阴影面积不会小。
“纪遇就是那种性格,你没看到他刚才还帮你说话来吗?”
思诺安慰着丁荷,这一点丁荷没话说,两个人下了车往外走,丁荷惊叹的看着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