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脑汁思索如何破敌。
这时,忽然有传令兵飞奔而至
“报!巡逻士卒发现两个形迹可疑之人,自称是朝廷安插在龙王寨内的细作,特意叛出龙王寨,声称有机密要事要禀报统领!"
卢龙川一怔,暗感好奇,点头道:
“把他们带过来。"
不多时,士兵押着两个小头目到了中军帐中。
这两人一见卢龙川,就赶忙作揖行礼,开门见山:
“见过卢统领,我二人曾是谭鹏所部,后转投龙王寨,实则听命于巡武司,在贼寇之中充当细作,一直潜伏不动。近日打探到了一个事关重大的消息,这才专程来通报卢统领。"
卢龙川不置可否,肃然问道:“什么机密?"
“近日龙王寨中传闻,有敌军将领通敌,我等便特意打探了一番……"
两个小头目细致讲了一遍过程,最后将四当家项天杰的名字报了出来:
闻言,卢龙川脸色骤变,勃然大怒,猛地拍桌站起;
“好贼子,你们安敢在此挑拨离问,坏我兄弟义气?左右,把这二人给我拿下,推出去砍了!"
两个小头目登时吓得魂飞天外,赶紧跪倒,伸指发誓:
“我等绝无虚言,句句属实!我们在巡武司中也有名案记录,卢统领可在洪州府衙中查到,我二人真是为朝廷效力的!"
"还敢胡言乱语,给我绑起来,关进大牢!"
卢龙川不由分说,怒喝下令。
左右亲兵立马架起两个小头目,捂住嘴巴,一路拖了出去,
待两人被带走后,卢龙川重新坐下,神色阴晴不定,思索了一阵,才让人喊军师孙荣过来。
没多久,孙荣便到了。
卢龙川没有隐瞒,将刚才的事情尽数相告。
“……事情便是如此,不知军师有何看法?"
孙荣静静听完,抚着颌下胡须,沉吟道:
“此事透着蹊跷,项天杰是山寨元老,怎会轻易投敌?这多半是对手的离问之计,想栽赃嫁祸,让我们自断一臂。"
卢龙川点头:“我亦是这么想的,这二人应当是那陈封派来的死士。"
“那倒也未必,或许只是遭到迷惑罢了。”孙荣眼珠一转,道:“这两人自称巡武司细作,还是派人去找洪州府衙确认名录为好,若是错杀了,反倒是断了人证。"
卢龙川点点头,他们现在代表朝廷,湖阳各州要配合行事,找府衙确认是很简单的。
孙荣顿了顿,继续道:
"那陈封既要栽赃项天杰,自然还有后手,说不定我军中真有对方的奸细,我等便暂时密切监视四当家便是,奸细总会露出马脚的。"
“我自理会得。"卢龙川颔首
十日光景,一晃而过。
这段时间,项天杰总感到心神恍惚。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有人在暗中注视自己,可游目四顾去寻找时,又一无所获,弄得他最近疑神疑鬼的。
他还以为是连日应付敌军,压力过大,便没有放在心上,
这一日晚问,营地里一片安静,众军将大半都睡下了,
项天杰和衣而卧,半梦半醒问,忽然听见帐内细微的响动,好似有人在床榻边移动。
“谁?!"
项天杰猛然惊醒,豁然翻身坐起,从枕下摸出宝剑,拔剑四顾。
然而帐内静悄悄的,并无其他人,只有微弱的烛火在跳动,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帐篷上,呈现出怪诞的姿态
项天杰警惕扫视,又起身用剑挑开帐帘,探头往外看了一眼,发觉亲兵仍守在账外。
他问了问亲兵,得知无人靠近,这才收起剑回了帐内,只以为是自己做歌梦产生了错觉。
然而在经过桌旁时,卢龙川忽然身子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