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陶谦给气吐血了,据说人至今还在昏迷之中。”
“没想到他那么大年纪,火气居然还这么大,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曹操取笑道。
谢灵运看着得意的曹老板,道“孟德,这山上的竹子,笋都让你夺完了,你简直笋到家了。”
“陶谦好歹也是一方封疆大吏,年纪又大了,你就不能给人家留点面子吗?”
细细一算,陶谦今年,都六十多了,这放在古代,妥妥的高龄祥瑞。
曹操哈哈大笑,丝毫没给陶谦留一点面子。
徐州这次,肯定会和淮南的袁术闹掰,他们两家,恐怕会吵很长一段时间。
兖州又能安心发展一段时间,静观天下之变,伺机壮大自己。
几个月之后。
陶谦给了袁术一笔钱,说是补偿,两家达成了和解。
然后,许邵的月旦评,便开始攻击起谢灵运。
这一次,月旦评不再攻击他的能力,而是攻击起他在蔡家大门前做的那首诗。
许邵亲笔评说,特赐了四个大字前两句狗屁不通,既无文采,也无内涵,后两局什么玩意儿,强行抖机灵,跟前两句丝毫不搭配。
这一期的月旦评传遍九州之后,谢灵运和许邵就成了天下士子的中心议论话题。
谢灵运的名声暴涨,许邵直接被人喷上了天,月旦评的名声也因此一落千丈。
对此事,蔡文姬那是火冒三丈,她已经把这首诗当成了自己的定情之诗,怎么会允许别人肆意污蔑?
于是,就拿这月旦评,来找谢灵运告状了。
“公义,你说这个许邵,他为什么成天跟你过不去?”
“我爹说这首诗足以名垂千古,他现在正在家中破口大骂,骂许邵睁着眼睛说瞎话,乃是士族之耻。”
谢灵运苦笑一声,对此他很是无奈。
用屁股想都知道,这肯定是陶谦搞的鬼,真刀真枪斗不过别人,那就只能搞文化输出了。
谁让人家有月旦评这个东汉顶级舆论导向文刊,掌握了足够的话语权。
不过,不过那首诗是出自欧阳修的手笔,自己还连累了人家这个大名鼎鼎的唐宋八大家,惭愧啊!
乐进见状,拍着胸脯上前请命道“军师,你们文人的事我不懂,但那狗贼骂你就不行!”
“要不要我带几个兄弟去徐州一趟,我保证把那个许邵的狗头给你剁下来,怎么样?”
谢灵运白了他一眼,这家伙,自从跟在自己身边之后,就越来越不爱动脑子了。
不管干什么事,张口闭口就是打打杀杀。
这汉献帝还在位子上,东汉至少名存实亡,江湖上的事现在还是人情世故,还没到打打杀杀那个程度。
闹得太大,肯定会被诸雄全起围殴,反而得不偿失。
但是一直让许邵给自己泼脏水,这也不行,必须得找个法子反制一下才行。
“公义,你说这个事该怎么办?”蔡文姬眨着大眼睛道“要不要我让我爹去徐州一趟,去找许邵对簿公堂?”
“我爹可是大儒,不管是许邵还是陶谦,都天生惧他老人家三分。”
谢灵运把蔡文姬搂在怀里,摸着她的腰,低声道“还没到让老丈人替我出气的程度,不至于,不至于。”
“他许邵自诩为文化人,还评论我的诗写得狗屁不通,那我就来几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佳句。”
“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他无话可说,只能俯首称臣。”
蔡文姬眼中出现了光,道“能不能顺便给我也写一首?”
旁边的貂蝉也来了兴趣,但她的身份低,不敢开口讨厌,于是两个手指头绞着衣角,人不停的扭来扭去,不断刷新存在感。
“别扭了,再扭腰都要断了,你们两个都有,本公子大才,区区一两首千古绝句,那不是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