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证,会被他们抹掉。
上辈子,魏家满门被灭,所以,她从不敢轻视他们。
“都这样了,有什么事,等太医看过之后再说不迟,你已经过了坎,什么事皇帝和朝廷都得听。”
太后上前,伸手亲自去扶。
这可把一旁宫人侍卫还有殿内的文武百官吓着了,就连皇帝也愣了一下。
忍冬只得看向太后,冲着对方轻轻摇头,身上染了血,嘴角也是,软趴趴的靠人扶立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可是那双眼睛,却满是坚持。
她拿命走到这,就绝不能给对方毁灭线索的时间。
太后怔怔看着忍冬眼里的坚持,默默确认过后,扯出自己的绣帕抬手替忍冬擦拭嘴角的鲜血。
由她吧,命都不要了也要说,那就说吧。
她这个太后今儿也在这听听到底什么事。
皇帝见状,深深看了一眼忍冬,折身回了大殿重新坐回龙椅,看着殿外那个奄奄一息的身影大声道:“容禀!”
两个字,震得大殿内文武百官同时躬身拱手低头。
平日里,群臣朝君听圣言,此刻,文武百官和皇帝同时面相大殿门口,听呈情。
洛云峰低着头,旁人看不到他眼中此刻露出的阴狠,还有一丝丝平日不曾有过的慌张。
忍冬准备了信,但是她的信内容不全,因为昨夜知道了更多事,所以她打算让皇上先看了信,再补充,她这口气真未必能说全,再挺一挺,她会让对方后悔留她一口气的。
“民女袖中有一封信”
信?
她入宫能夹带信?明白人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这是早有准备。
忍冬这样,自己肯定是没法拿出信来,一旁宫女接收到苟旬的眼神刚要动,太后再次亲自代劳。
太后她老人家想做什么,谁敢拦着,大殿门前,也只有太后敢放肆几分。
太后拿出信一脸严肃望着忍冬,“这信中所书,可是你呈情之事?”
写了不少啊!
“是还有没写上上的稍后民女再做补充!”
疼!真疼啊!浑身都疼!
望着忍冬嘴角新溢出的血,太后缓缓闭上眼,抬手将信交给一旁的苟旬,“苟总管,你代她念出来。”
所有人都听听吧。
苟旬双手接着信,似有千金重,虽然恨不得立刻拆开看看,可扭头看向皇帝。
太后开口,皇帝难不成还能驳了她老人家的面子?只能点头。
苟旬这才战战兢兢将信打开。
远处看着的熙妃和晨曦公主,虽然想听,可她们不是太后,哪里,她们不能踏足。
说来讽刺,她们住在这宫中,却有不能涉足的地方,可那魏忍冬此刻就站在那里,她没有凤袍加身,一样站在哪里。
但是谁也不能说什么,因为刚才的一切,她们都看在眼里。
人家拿命换来的。
而她舍了命也要呈禀的事,究竟是什么啊。测试广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