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不怎么好,一瞧自己说话,太子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面上总是有些不喜,不过想着自己的念头,还是耐着性子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太子是看叶骄阳的脸色不好,不敢再乱想,定了定思绪仔细听叶骄阳说话。
只是,这个问题让太子面露难色,倒不是不确定,只是不好回答,主要是,现在俩人还未真正的成亲,总是害怕,一个说不对,叶骄阳便会跑了。
思来想去,也只是说了句,“这种事,怕是得随缘了。”
他不愿意骗叶骄阳,可也不敢说透了。
叶骄阳想了想,而后轻轻的拍了拍太子的肩膀,及其坚定的说了句,“我大概知道,要如何做了。”
心中有了猜想,皇帝喜欢皇后,用这般接近残忍的法子,给了皇后别人不可撼动的地位。
可见,后宫空置何其艰难。
她身为女子,虽然不能入朝为官,但也可以报效朝廷。
虽说太子前些日子,表露心迹,眼神让人觉得陌生,可同冯珩比起来,太子已经算是淡情的人了,既然自己决定嫁给太子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情爱,倒不如,做同僚,共进同退,不让旧事重演。
许,万民安康,护自己两全。
叶骄阳说的隐晦,可那句同僚,倒是清楚。
太子微微站直了身子,唇间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好,便依骄阳。”
无论如何,先成了亲再说。
还同僚?很想告诉她,想的美。
得了太子的许诺,有骄阳很是欢喜,顾夭夭曾说过,女子不该困于方寸之地,即便叶卓华权倾朝野,可顾夭夭也并不是要依附叶卓华的人,而她则,富甲一方。
现在,叶骄阳也寻到了,自己成亲后想要做的事。
嫁一个宠自己的男人,做一些能奔波一辈子的事,叶骄阳觉得,圆满了。
当然,也诚如冯珩所言,周家肯定不会放过害自己女儿的人,胡月娘的事,一次次被提出来,这一个贵妃,无才无德,无功无牢,即便是打入冷宫,亦不能解气。
至于安王,许是真的早些人受的苦太多,身子一直弱,上一天朝能歇三日,所以,朝中的事,多是指望太子的。
现在,在众人眼里,大多觉得,安王首要的作用便是繁衍子嗣。
朝堂的事可以慢慢教,甚至,孱弱的身子也可以慢慢的调养,只是这立妃的事,绝不能耽搁。
只是,便是连民间都讲究,家里有孩子多是长子先成亲,从前太子不着急的时候也就罢了,可现在,太子同骄阳郡主的事已经放在明面上了,太子为了叶骄阳不要江山,叶相感动于太子的痴情,也点头了。
那么,此事总是该有一个,先后。所以,礼部的人总得要抓紧时间了。
赶紧让太子大婚,再准备起安王的事来。
至于叶卓华,心里自然是憋气的,他肯定不愿意嫁女儿,奈何叶骄阳点头了,叶骄阳一点头顾夭夭自然也会同意。
再加上家里父亲和岳丈,一听太子说为何骄阳不要江山了,更是坐不住了,连骂了叶卓华三日,非要让他点头。
冯家那边,冯珩要成亲了,肯定要给冯家二老送信的,结果赶上了太子的婚事,冯泽领着二老也来给这个太子外甥当说客来了。
结果,便成就了叶卓华不得不嫁女了。
不过,皇帝放在朝堂上提起这事了,虽不是赐婚,却胜似赐婚。
叶骄阳未来太子妃的身份,总是定下来了。
皇后这边,许是被太后气到了,宫里头折了个公主,她这个嫡母该是悲痛万分的,此刻却也不顾忌了,成日喜笑颜开的,甚至有几次,还专门让舞娘给她助兴。
丝竹声声起,一派祥和。
皇帝素来宠着皇后,自然不会说旁的。
至于御史台那,顾中丞不弹劾皇后,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