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加一发碎甲弹基本上将碉堡里的敌人的脊梁骨都给打断了,以至于八路军从炸开的大门蜂拥而入的时候,居然没有人射击、投弹。
率先冲进去的仍然是钟文育所率领的侦察连,准确的说是侦察连那支冲锋枪部队,薛剑强说过,在室内作战,冲锋枪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他们冲最前面。在一楼他们没有遭到任何抵抗,唯一的障碍就是那焚烧尸体特有的难闻的焦臭味,差点没把他们给熏吐。对了,还有两个幸存者,不过这两位好像活腻了,用指甲生生抠裂了自己的气管,现在已经是出气的多,进气的少了。钟文育两个点射解决了他们,然后朝楼梯冲去。
还没到楼梯口,楼梯上面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好几名日军士兵好像后面有恶鬼追赶似的大喊大叫着连滚带爬的跑下来,似乎是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遗憾的是冲锋枪手听不懂日语,更看不清他们那由于恐惧而崩溃的表情,好几支冲锋枪同时开火,8毫米口径冲锋枪子弹密集地打在他们身上,被熏黑的墙壁又溅上了一团团黑色的血迹,被打成马蜂窝状的逃兵沿着楼梯骨碌碌的滚了下来。钟文育一马当先的冲上楼梯,一窜就窜上了好几级。这时他看到楼梯拐角处探出一支步枪指向他,他不加思索就是一个点射,那支步枪连同一条手臂一起掉了下来,身受重伤的日军士兵痛得跳了起来,放声惨叫。马上,一发子弹打穿了他的脖子,将他的惨叫封死在胸腔里。
肖飞朝越了钟文育,直冲上去,但马上就被好几支步枪给逼了回来。日伪军士兵据守在楼梯口,拼命往下面射击、投弹,由于楼梯狭窄,八路军施展不开,一时半刻真奈何不了他们。
打得正难分难解,薛剑强进来了,见侦察兵还没攻上去,问:“怎么回事”
钟文育脸颊被流弹擦伤,满脸是血也顾不上擦一下,很恼火的说:“敌人死守楼梯口,我们上不去”
薛剑强狞笑:“死守楼梯口好办碉堡地下室有柴油发电机吧有柴油发电机就肯定有柴油吧拿水壶下去灌,灌满了拧紧,然后跟手雷绑一起往上面抡,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撑多久”
片刻,两个水壶跟手雷的组合抡了上去,猛烈地爆炸,楼梯口顿时一片火海,一片惨叫,侦察兵甚至看到有两个家伙浑身都是火,哀号着冲出楼梯口沿着楼梯往下滚,一路滚一路惨叫,声不似人。江辉想给他们一个痛快,薛剑强开心地叫:“不要开枪,让他们烧多准备几个这样的水壶,等火势减弱了就往上冲,冲上楼梯口后就往大门里抡我告诉你们,只需要两三个这样的小型燃烧弹,就足够将整个楼层的鬼子全部变成烧鸡”
八路们表示深受教育,灌柴油灌得更来劲了。
然后就真的一路烧上去,楼梯有敌人抵抗就往楼梯抡,将敌人逼回楼层内后就往大门里抡。正如薛剑强所说,两三个这样的小型燃烧弹便足以整层楼的敌人全部点着,在声声骇人的爆炸轰鸣中,顽抗的日伪军士兵带着满身大火仆倒在地,发出野兽般的嗥叫声。八路军今晚似乎格外地嗜血,长达两个月的残酷扫荡让他们失去了太多同志,日军在根据地那一桩桩暴行他们永远都不会忘记,现在新仇旧恨全部涌上心头,他们压根就没打算劝降,更没打算抓俘虏,一个劲地抡燃烧弹,两枚不够就三枚,三枚不够就再来一枚,等到熊熊大火将敌人逼出来之后就是冲锋枪一顿猛扫,全部打成筛子不出来不出来就留在里面做烧猪吧,反正他们也没意见。
这种低水平的战事薛剑强才懒得参与,在八路军扫荡碉堡内的残敌的时候,他也开始四处搜刮了。日军的武器装备啊物资啊什么的他不感兴趣,他只想要黄澄澄的金子,这东东才值钱。他翻翻找找,装备啊弹药啊什么的让他扔得到处都是,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找到。正好这时,一名伪军士兵被押了下来,他的把揪住那货,恶狠狠地问:“说,你们下乡扫荡时抢到的黄金藏在哪里不说我一刀捅死你”
那名伪军士兵让他那满身杀气给吓得一哆嗦,吃力地咽了一口口水,说:“在在地下室龟田将抢到的黄金藏在地下室一口铁箱子里,不准我们靠近”
薛剑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