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下面,任蓁蓁看着上面的谢元娘及王薄言,当年她与她们也是极好的,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就远着了?
任蓁蓁遗憾的低下头,感觉到有人扯她,她侧过头,看到来人,眉头也紧了紧,“母亲有事?”
“你当年与皇后娘娘在闺中时不是也有过来往,如今怎么到远着了?”
“母亲莫说这样的话,传出去让人听了也不好。”任蓁蓁不知道母亲要打什么主意,她却是不喜欢,“这么多人看着,我嫁的低,母亲还是莫与我说话,也省着丢了你的脸面。”
任夫人羞恼道,“你这么死丫头,我说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到是嫌弃我来了。你兄长现在这样,也不用我担心,反而是你,当初不同意你嫁,你非要嫁,嫁这么一个小将领又没有兄弟帮衬,能有什么发展?现在有大好的机会往上爬你不要,你现在端什么架子,谢元娘回来你可去府上了?以前你不是爱和她在一起,拦也拦不住,现在怎么还怕被人说你巴结了?”
“母亲不是一直拦着我吗?不然我怎么会与谢姐姐走远了,如今变成这样,不正如了母亲的意?”任蓁蓁早就过了是姑娘的时候,“左右都看着,母亲还是坐回去吧。”
她现在只想安静的过自己的小日子,那些没用的,她不想再说了,也不想和母亲折腾。
任夫人还不甘心,却又没有办法,左右都是人,又不能大声说话,就是这几句话还是小声说的,又怕被人听到。
任夫人也是眼红了,皇后独得皇上的宠,后宫纵有别的女人,可是皇上从不偏坦,对于皇后对后宫的赏罚也从不过问,就凭这一点可以就看得出来。
王御史家的疯丫头都能入皇后的眼,那么自己家的怎么就不能?
任夫人想着等这次回去之后,得和女儿好好谈谈,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了,那不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