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闺中女子注意这些,也是为了父亲着想,尽一片孝心。
“这事我会让人去查,你知道的这些可有与你父亲说过?”良久,顾远的声音似才深渊里传出来。
这又是个让人尴尬的问题,却也让谢文惠早就料想到了。
她害羞的没有抬头,已掩饰她的心虚,“父亲耿直,我怕说给他这些,他会直接说出去,没有找到东西不说,又会被人惦记上。”
她顿了顿,“顾大人是好人。”
声音弱了了几分,又透着女子的娇羞。
侍立在一旁的江义突然咳了一声,待感受到二爷凌厉的目光,才又憋回去。
二姑娘已经是个胆大的了,这又来个露骨的谢大姑娘,这是思慕二爷和二爷表白呢吧?
“送大姑娘回去。”顾元交代一旁的江义。
江义应声,知道刚刚犯了错,态度也越的小心,恭敬的对谢文惠做了一个清的手式,谢文惠没有得到承诺,更不知道顾远对这事的意见,一时之间忘记了,抬头看过去。
顾远并不是端坐在椅子里,他身子半靠在太师椅里,手把玩着腰间坠着的鸡血玉佩,慵懒又不失贵气,眉目深邃又透着凌厉,病弱的风姿又尊荣显赫,薄唇微抿。
双眸突然直视,压迫感同时迸发而出,什么也不做只静静的坐在那,就让人不敢直视。
谢文惠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直视,心思纷乱的跟在江义的身后,一直到了街上,坐上了马车,她还感觉不真实。
事情说了,可想像中顾远会给的承诺呢?没有。
那她这样说与不说又是何意义?
谢文惠拧着帕子,突然听到言心道,“这个江义与奴婢昨日见到的江义并不是一个人。”
因江义就在外面赶着马车,言心不敢大声说,怕被听到。
谢文惠神色一凛,“你确定?”
言心心事重重的点头。
她不说,相信大姑娘也能想到。
明明不是一个江义,那么昨日的是谁?又为何引她们出来?言心想不明白,谢文惠却第一时间想到了谢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