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道,“夫人听说二姑娘出去了,这阵子金陵不安稳,又有杨府的事,才让奴婢在这守着。”
“刘妈妈,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知道母亲寻我定是有事。”谢元娘直接挑明。
二姑娘遇事明朗,刘妈妈心慰的同时,又忍不住心疼,一边往里走一边把事情简单的学了一下,“这里面想来是有什么许会。”
谢元娘点头,“到是巧,姐姐竟也去那间铺子买首饰,只是不知道姐姐是从哪里听说的?”
吱口不提为何去书画铺子支银子的事,眼看着就到了静安居,刘妈妈也心着。
“姑娘去笔墨铺子支银子的事,夫人那边听了不高兴,一会儿见了夫人,姑娘先服个软。”刘妈妈只能提点一句,希望二姑娘能明白找好理由。
谢元娘看了刘妈妈一眼,那一眼包含的太多,有奇怪有可笑更有嘲弄,刘妈妈被这样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舒服,只能止了话。
等谢元娘进了正屋,早就得了信的孔氏,脸拉的更长,谢文惠也被她支回了望月楼,刘妈妈跟在身后,还不等进去,就被孔氏支出去了。
这样一来,暖阁里也就剩下母女二人。
孔氏面色不好,也不说话,谢元娘自顾的在一旁坐下,搅着手里的帕子也不说话,孔氏见她还一副有恃无恐的作派,气更不打一处来。
“你去你外祖家的铺子支银子了?”孔氏压着火气问。
谢元娘道,“没有。”
啪的一声,孔氏拍了桌子,“宝枝已经亲眼看到了,你还敢说谎?我看定是平日里我惯宠着你,让你胆子越发的大了,连这样丢脸的事也干得出来。”
谢元娘唇角含笑问,“铺子是舅母送了我的,我去自己的铺子上支银子,怎么就丢脸了?”
孔氏错愕,随后整张脸上的五官只差拧到了一起,“你说那铺子送了你?是你让府上的人结算时要付银子的?”
想到她写信给母亲,又换来母亲的一本女训,而这一切还不够,铺子竟是这死丫头的,甚至拦着让付银子也是这丫头让做的,孔氏眼前就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