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珍正背着一个药箱,从皇宫内缓缓走来。
待李时珍走出了皇宫的大门,来到了罗信的跟前,罗信接过了李时珍的药箱道:
“走,跟我上车。”
两个人进入到车厢,离开了皇宫足有一里地,罗信这才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没有提陛下修道的事情吧?”
“没!”李时珍情绪不高地说道。
“呼……”罗信便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道:“没提就好,我还真怕你提的。”
“原本是想提的。”
罗信心中虽然知道李时珍最终没有提,但是听到这句话,一颗心还是悬了起来,急声问道:
“那后来怎么没提?”
李时珍摇了摇头,最后叹息了一声道:“陛下已经走火入魔了。不提,还能够活一段时间,提了,说不定立刻就死了。”
“陛下他……还能够活多久?”
李时珍便抬头瞪他,罗信便讪讪地笑了笑道:“不说,就当我没问。”
车厢内沉默了下来,半响,李时珍低声道:“最多三年,但是在这三年内,随时都有去的可能。”
罗信轻轻头,车厢内再次陷入寂静。马车咯吱咯吱地回到了罗府,罗信和李时珍从马车上下来,罗信朝着万大权招了招手,万大权便跑了过来施礼道:
“侯爷,您有什么吩咐?”
“你挑五十个人,以后专门保护李神医,十二个时辰不间断保护!”
“尊令!”
“没有那个必要吧。”李时珍皱着眉头道。
“有必要!”罗信凝声道:“我害怕有人狗急跳墙。”
“唉,这皇家事,真的不能够沾啊!”
李时珍叹息了一声,向着自己的小院走去。罗信脸色也有些凝重地向着自己的院落行去。
第二天.
罗信去了一趟茂生胡同,让王翠翘洒出人马,调查陆炳生前的滴滴。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府中,没有去聚贤书局,也没有去詹事府。
如今的局势愈加的扑朔迷离,罗信暂时不想参与其中,因为他知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想要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清晰地观察一切。
在错综复杂的局势时,保持清醒是重中之重。
但是……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罗信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待了一天,就被刘守有又拖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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