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可以放手做大事了,真不错。”牧莹宝发自内心的赞美着。
薛文宇很是坦然的接受着赞美,他薛文宇做事,当然是最稳妥的。
其实那四珠,最开始的安排并不是因为怕辉哥的事连累,那时候辉哥的身份还是秘密。
而是怕他去边境后,侯府内的人会对她们不利。侯府人面兽心的不止一个,对四珠垂涎三尺的无耻之徒他也早就心里有数,他在他们有忌讳不敢真怎么样,万一他在边境没回来,那就不好说了。
他不能让忠心伺候自己的人,最后落得凄惨的下场。
“那你想没想过,以后恐怕就入不了薛家的祖坟了,你的牌位也进不了薛家祠堂,你们不是很介意这种事么?”牧莹宝再次问到。
“我才不在乎那些,人死如灯灭,若是真有鬼魂一说,我母亲的魂怎么不出现,惩罚我那薄情的父亲。”薛文宇很是不屑的说到。
牧莹宝听这番话,连连点头,身子往前探了探,把酒壶递过去“来,敬你。”
薛文宇看了看她,觉得她好像真心的,所以也伸出手,俩人酒壶嘡的一声碰,各自仰头对着壶嘴大大的饮了一口。
“曾祖父,他们这样喝下去,不会有事吧?”辉哥扭头看了下,很是担心的问。
辉哥人虽然在湖边钓鱼,一颗心却悬着,担心身后那俩。
“放心,看样子俩人是打不起来了。弄不好等下俩人酒后乱性,有了夫妻之实,那不是你最想要的结果么。”陶清源笑呵呵的说到。
“曾祖父,我母亲什么人你还不了解么?若他们这样酒后有了夫妻之实,那才是灾难的开始啊。”辉哥更担心了。
那样的后果就俩个,一个是母亲潇洒的不在乎,照样不把父亲当丈夫,照样去找寻符合她要求的良人,找她想要的那种幸福。
第二个结果么,就是最坏的,母亲醒酒后会迁怒父亲,就算不毒死他,也会让他生不如死的!
反正不管哪一种结果,母亲绝对不会认命的好好跟父亲过日子的。
想到这里,辉哥再次回头,琢磨着自己要不要过去阻止那种可能性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