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在心上。他自嘲地笑了笑,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座位,喝完了刚才叫来的酒后,在座位上留下了铜子儿后,毫不留恋地离开。
此刻他的心里是非常高兴的,是的,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在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酒肆里,能听到这样的对话,能听到和他一样愿意对匈奴的开战的心声。
在很早之前,他想要上书当今天子,对匈奴采取开战的态度。但是朝中那些个倚老卖老的臣子,却是压着陛下非要采取和亲的态度。这样得局势,陛下很是不愿,但是目前一时间陛下也没有足够反驳理由与可靠的臣子替他征伐,所以这事情成了黏滞状态,那么个状态,前部卡着。盼的眼睛都快昏花了,终于出了一个卫将军,虽然表面上是对匈奴的战事上是胜利了,但是要把匈奴这祸害从根子上除却,却还没有一点头绪。
刚才听了那酒肆老板与老板娘的对话,让他是醍醐灌顶,尤其是那一句劝说那小公子的话语,让他这个心也老去的人都感觉到了一腔热血。是啊,马踏匈奴,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听那夫人一点点的讲述匈奴的情况,听那先生讲述匈奴种族的特征,他的脑海里,一些关于主战的策略与谋划,以然在脑海里形成了清晰的脉络。他要赶紧回家去,把脑子里的这些东西写下来才是。
小满、白露、立夏三人高高兴兴地按照陈玉娇的吩咐,把‘长公主送来’的东西分类放好后,陈玉娇便让她们继续去忙活。因为此刻已经是快要傍晚了,按照这个时间,该是准备晚饭的时候了。侍女们忙活去了,呆在屋子里的陈玉娇倒是从系统君那里借来了大力手套,开始动手组装她买了麻将桌子与椅子。
侍女们在后院里忙活的同时,也对自家主子这两日的变化看在眼底,疑惑在心底。
她们的夫人从昨日起,风寒睡了一个午觉之后,变得古里古怪的。竟然主动提出了不要叫她‘夫人’,而且整个人也变得不可思议起来。夫人的脾气虽然不好,但是从来不会给奴婢们小鞋子穿。犯了错,只要好好承认错误并且改正,会一如既往的对待。以前的时候吧,若是不叫她夫人,定然要被惩罚一番的。那个‘夫人’的称呼,是这位主子心中的伤痛,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只是忽然亲耳听得她不准许她们再称呼她为‘夫人’,而是要叫‘阿君’,看来那些压在心里的事情,多少有消散了吧。
侍女们的脑补情况,神经不定时粗变的陈玉娇倒是没有注意。
当晚,在用过晚饭后,她便带着小满几人开始搓麻将。在一个没有ifi,没有社交的地方,那一定要发扬所有的娱乐精神,给自己创造快乐才是。睡觉什么的,先放在一边,起来嗨才是正道。
这一夜,长门宫开始了‘血战到底’的麻将娱乐教学课程的时候,长安城的未央宫兰林殿里的卫子夫却是正在接收到第一时刻的及时汇报。
卫子夫坐在梳妆镜前,一边享受着侍女听南的按摩,一边隔着帘子听着安置在长门宫里的钉子汇报今日长门宫里的详细情况。尤其是听到了守在长门宫宫苑门口的侍卫居然放任了长公主的人进入了长门宫里还帮着搬卸的时候,她立刻勃然大怒。两道纤细的柳眉倒竖,一张原本在安静下来很是温婉可人的面庞霎时间变得有些狰狞,伴随着她那压在柔和嗓音里的愤怒与不甘响起:“混账,这群侍卫难道是听不懂陛下当初警告过的‘任何人不许去长门探望’的话么?”然而卫子夫她不知道的是,来至未来的系统客服在送货的时候,自然是催眠了这些侍卫的。
卫子夫知道是,陛下将陈氏废掉迁入长门的时候,申明过,一切人不得前去探望,且长门宫里的一切吃穿用度,也是要经由现在执掌着后|宫大权的卫夫人亲自过目。废后陈阿娇当初有多风光,如今有多落魄。当年那位废后留给她的羞辱,她定要慢慢的奉还。可今日,馆陶长公主的利索插手,瞬间让她领略到了她自己的这权势与根基还远远不够,不够,根本不够。
“夫人息怒。”听南与那前来汇报的宫人信然都吓得立刻跪在了兰林殿1那